春節將至,家家戶戶都沉浸在過年的歡樂氣氛中,月菊一家更是喜上加喜,張燈結綵,敲鑼打鼓,剛把小兒子的婚事操辦完。
「哎呀,咱這小兒子也成家了,大兒子也當爹了,我這心裡的石頭啊,可算是落地了,今年可得好好過個舒心年嘍!」月菊喜上眉梢邊收拾屋子,邊和老伴唸叨著。
「唉!可不是嘛,孩子們都成了家,以後咱這日子過得也就清閒啦。」月菊老伴手裡忙著活,滿足地說著。
再過兩天就是除夕夜了,可就在臘月二十八這天晚上十點左右,忙碌了一天的月菊剛剛躺下休息,就聽見兒媳的哭喊聲。
「媽!媽!快點!不好了!你快過來呀!古風喝農藥了!」月菊聽後一個激靈地坐了起來,嚇得渾身打顫,差點沒暈過去。來不及多想,她急忙翻身下床,踉踉蹌蹌地跑到兒子的房間,只見兒子口吐白沫直挺挺地躺在地上,已昏迷不醒。月菊跪在地上雙手用力搖晃著兒子,大聲哭喊著:「兒子啊,你醒醒呀!你這是怎麼啦,你醒醒呀……」任憑月菊怎麼喊叫兒子,兒子都沒有一點反應。這時,聞訊趕來的丈夫,急忙打電話叫來救護車,叫上月菊的妹妹、兒媳,匆忙趕往醫院,留下月菊照顧兩個年幼的孫子。
「媽!媽!快點!不好了!你快過來呀!古風喝農藥了!」月菊聽後一個激靈地坐了起來,嚇得渾身打顫,差點沒暈過去。來不及多想,她急忙翻身下床,踉踉蹌蹌地跑到兒子的房間,只見兒子口吐白沫直挺挺地躺在地上,已昏迷不醒。月菊跪在地上雙手用力搖晃著兒子,大聲哭喊著:「兒子啊,你醒醒呀!你這是怎麼啦,你醒醒呀……」任憑月菊怎麼喊叫兒子,兒子都沒有一點反應。這時,聞訊趕來的丈夫,急忙打電話叫來救護車,叫上月菊的妹妹、兒媳,匆忙趕往醫院,留下月菊照顧兩個年幼的孫子。
漆黑冰冷的夜晚,刺骨的寒風呼嘯不止,月菊淚眼模糊地望著疾馳離去的車子,心一下子揪到了一起,不知兒子這一去還能不能醒過來。
「奶奶,爸爸怎麼了?爸爸去哪了?」小孫子一聲稚氣的問話,讓月菊的心如刀絞。她趕忙擦乾眼裡的淚水,回過頭看了看年幼的孫子、孫女,便咬緊後牙,強打起精神對兩個孩子說:「外面冷,咱們回家,爸爸一會兒就回來了。」說著就拉著兩個孩子的小手進了屋。
回到屋裡,月菊癱軟地靠著牆邊坐在床上,望著熟睡的兩個孩子,想到生死未卜的兒子,月菊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,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流了下來,她怎麼也想不到兒子竟因著夫妻之間的一些矛盾,就想不開做出這樣的傻事,她嘴裡不停地唸叨:「兒啊,你怎麼就這麼傻呢?你要是走了,媽可怎麼辦呀?兩個孩子以後該怎麼辦?……」月菊越想越害怕,巨大的恐懼像黑影一樣籠罩著她的心,她簡直痛苦到了極點。就在她感到無助的時候,突然想到神的話:「從今天開始,讓所有的人都開始認識我——創造萬物的,來到人間又被人棄絕、毀謗的,操縱安排一切一切的獨一真神,掌管國度的王,執掌全宇的神自己,更是操縱人的生死、掌握陰間鑰匙的神。」神的話猶如一束光瞬間照亮了她的心,月菊猛然間回過神來:是啊!神才是我們生命的源頭,人的生死都在神的手中掌握,我是一個信神的人,怎麼把神給忘了呢?揣摩著神的話,月菊心裡一陣溫暖。她趕緊仆倒在床上,懇切地向神禱告:「神啊,兒子今天喝了農藥,我心裡再著急也救不了他的命,你是掌管我們生死的獨一真神,我只願把兒子的命交在你的手中,我相信你是公義的,願你保守我的心,不發怨言,讓我能夠順服你的主宰安排。」禱告後,月菊那揪在一起的心漸漸舒展開了,也不感覺那麼痛了,她靜靜地守著兩個孩子,等待電話那頭傳來兒子的消息。
漫長而寂靜的夜,只能聽見鐘錶滴答滴答的聲響,對於月菊來說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煎熬,心裡一刻也不敢離開神,她盼望著奇蹟下一刻能夠出現。
凌晨兩點鐘的時候,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,月菊的心立時提到了嗓子眼,心撲騰撲騰直跳,她顫抖著雙腿強撐著身體打開了門,見妹妹一人站在門外,就迫不及待地問:「兒子怎麼樣了,是不是搶救過來了?」
月菊看到妹妹流著眼淚,半天不說一句話,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,心頓時又揪在了一起。
「姐,醫生把古風的胃都洗了,可還是一直昏迷不醒,現在他手發青,嘴唇也明顯發紫,心跳顯示已經停止,醫生說人已經不行了,讓我們把人接回來。現在親戚朋友都去了醫院,還拿了好多錢求醫生再想想辦法給搶救搶救,可醫生說已經無能為力了,古風是喝了酒後又喝了藥,酒加藥那是劇毒,而且藥性擴散的速度非常快,他們也沒辦法,只能聽天由命了……」妹妹哽咽著斷斷續續地說。
月菊一聽兒子快不行了,心像是被刀剜一樣,痛得無法呼吸。頃刻間,她覺得天旋地轉,妹妹一把抱住月菊,把她扶進屋裡,安慰道:「姐,你可得挺住啊!……親戚們讓我回來接你和兩個孩子再見他最後一面……」
月菊癱軟無力地喃喃自語道:「我知道親戚們都是好心,再多的錢能有啥用啊,也買不回兒子的命呀!」說著說著月菊忍不住淚如泉湧,哽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此時的月菊恨不得馬上飛到兒子的身邊,再見兒子最後一面,但她實在承受不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,更不願看著兒子面對死亡時,自己卻無能為力,無法為兒子做些什麼的無奈場面。在兩難的抉擇中,月菊狠了狠心,痛苦地選擇不去醫院,她強忍著淚水把正在熟睡的兩個孩子叫醒送上了車。
妹妹帶著孩子走後,月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哀痛,痛哭流涕地向神禱告:「神啊,我身量太小,聽到兒子快不行的消息,心裡十分痛苦,我實在承受不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,願神保守我的心,不向你發怨言。求你幫助我渡過這個難關,讓我有信心能勝過去。」
禱告後,月菊想到神的話說:「整個人類有誰不在全能者的眼中看顧?有誰不在全能者的預定之中生存?人的生死存亡是來源於自己的選擇嗎?人的命運是自己掌握的嗎?多少人呼求死亡,但死卻遠遠避開他;多少人想做生活的強者,害怕死,但不知不覺中,死亡之日逼近,使其落入死亡的深淵……」神的話撫慰著月菊支離破碎的心,月菊清楚地知道:人的生死都在神的手中掌握,根本由不得人自己選擇,靠錢財、靠醫生也都改變不了現狀。醫生再說兒子不行了,但醫生決定不了兒子的生死,兒子是生是死都在神的手中掌握。這時月菊又想到了約伯在臨到試煉時,家產被擄,兒女遭災,都不埋怨神、否認神,依然能夠讚美神,稱頌神的名,還能說出:「賞賜的是耶和華,收取的也是耶和華;耶和華的名是應當稱頌的。」(伯1:21)自己應該效法約伯,不管兒子還能不能活過來她都應該讚美神,順服神的擺佈安排,不能埋怨神。此時月菊的心因著神的引導,有點釋然了,也平靜了很多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已經是早上五點鐘了,遠處時不時地傳來一陣陣鞭炮聲,人們都在歡歡喜喜迎接新一年的到來,而月菊的家卻被悲傷的氣氛籠罩著,這麼大的反差,讓此時心裡傷痛的月菊好希望時間就此停止,永遠都不要天亮,因為天一亮,兒子就要「回家」了。這時,月菊忽然想起聖經裡主耶穌讓拉撒路死裡復活時,對馬大說的話:「復活在我,生命也在我。信我的人雖然死了,也必復活,凡活著信我的人必永遠不死。你信這話嗎?」(約11:25-26)又想到神的話:「神創造了這個人世間,將人這個帶有神賜給生命的生命體帶到了人間,轉而人有了父母,有了親人,不再孤獨。從人看到這個物質的世界開始,人就注定要在神的命定中生存,是神的生命之氣將一個個生命體支撐著『長大成人』。……來到這個世界中的人都要經歷生與死的過程,更多的人經歷了生死輪迴的過程,活著的人不久即將『死去』,而『死』了的人又即將回來,這些都是神為每一個生命體安排的生命歷程。」
神的話讓月菊心裡一震,她明白了人的生命來源於神,每個人命運都與神的主宰命定息息相關,一個人的出生、成長、離世都是在神手的擺佈之中有規律地進行著,都有神為其安排的生命歷程,沒有一個人能逃脫這樣的規律。月菊不禁想到自己作為父母,在兒子的出生、成長中只是承擔著生產和撫養的責任,兒子一生該經歷什麼或什麼時候離世,都有神為他安排好的命運軌跡,都有神合適的安排,自己作為一個受造之物,該有的理智就是順服神的擺佈安排,兒子是死是活,她都應該勇敢、坦然地面對。明白了神的心意後,月菊的心慢慢地平靜了下來,雖然現在的每一分、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,但她不再害怕、無助了,對於兒子的生死,一切都交託給神,她知道神此時就在她的身邊,陪伴著她度過這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。
就在這時,電話鈴響了,月菊趕忙接起電話,只聽電話那頭傳來妹妹激動、語無倫次的聲音:「姐,姐,奇蹟出現了,太不可思議了!古風、古風又有呼吸了……古風又活過來了……」月菊放下電話,又驚訝又激動,淚水瞬間順著臉頰流了下來,她在心裡不住地感謝神,是神讓兒子又奇蹟般地活了過來。
「劈劈啪啪」的鞭炮聲再次響起,此起彼伏,天終於亮了,這一夜對月菊來說是那麼的漫長,那麼的驚險,但月菊非常感謝神,在她最絕望、痛苦的時候,是神一直默默守護在她的身邊,陪伴著她度過這難熬的一夜。她真的不敢想像,若沒有神話語的安慰與扶持,這一夜自己能否熬得過來,或許早就痛不欲生了,或許……
經歷了兒子生與死的那一夜,月菊收穫了人生最寶貴的東西,真實地體會到神對人的愛是那麼實實在在!當自己願意真心依靠神,順服神的擺佈安排時,神的眷顧與憐憫就臨到了她,神一直在她的身邊守候,用話語引導帶領她度過了人生最黑暗的時刻;她也明白了在死亡面前,親情與金錢是那樣的蒼白無力,只有神的生命之氣在源源不斷地供應著我們人類,神才是我們真實的、唯一的依靠。神對她的愛值得她傾其一生來跟隨、還報。
如今月菊的兒子已康復出院,一家人的生活又恢復以往的和和美美,每當月菊看見兒子燦爛的笑容,就會想起那難忘的一夜,默默地在心裡向神獻上感謝和讚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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