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我最愛看的電視節目就是新聞類節目,我認為別的電視節目不是真事,但是新聞節目肯定是最真實的,都是現場採訪、現場報道的,而且都是實人、實事,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電視新聞的真實性。但後來發生的事徹底改變了我的這一看法。
我是搞畜牧養殖業的,想擴大規模,因為幹這一行得需要十來萬元錢,我因資金不足便找到了我們鄉的黨委書記,跟他說了讓他幫助我整點畜牧養殖業的貸款,因為我們鄉被上級政府定為畜牧養殖鄉,是有扶持畜牧養殖業這方面的貸款的。李書記打著官腔說:「你說說,育肥羊這一行的前景怎麼樣?」我說:「我搞的是短期育肥,不需要放牧,而且時間短、見效快,收入也比放養高,搞短期育肥這一行業很有發展前景。」李書記聽我說完,低頭想了一會,然後對我說:「你回去聽信吧,我會幫助你解決貸款的。」
時隔不久,村書記找到我說:「鄉里想在咱們村成立養殖小區,現在定下來八戶為重點養殖戶,其中有你家一戶,並且給每戶一萬塊磚重新改造一下圈捨。」我說:「我家的圈捨夠好的了,還用重修圈捨嗎?」村書記堅決地說:「好也不行,這是鄉里特意要求的,這八戶重點養殖戶的圈捨必須是一樣的,說是上面領導要來視察。臨走時囑咐我一句,這兩天磚就送來了,你得抓緊時間改造圈捨,過幾天上面領導要來視察,說是要採訪你。」看著整齊的圈捨我真捨不得拆掉,但是為了能得到貸款,我只好不情願地照他們說的去辦。磚送來後,我雇了瓦匠並找人幫忙,起早貪黑干了五天才把圈捨改造好。這次改造圈捨我又往裡添了三千元。
幾天後,我家來了三輛豪華轎車,市、縣、鄉領導共來了七、八個人參觀、採訪,有一個電視台的記者肩上扛個攝像機,讓我和領導都站在羊圈門前,攝像機對著我們。其中一個高個的領導問我:「你育肥一隻羊能掙多少錢?」我說:「一隻羊也就是能掙30元—50元左右。」他著急地對我說:「你別說就掙30元—50元,你就說每隻羊能掙一百元。」我說:「一隻羊就掙30元—50元,我為啥要說一百元哪!」他聽我這麼說也就沒再說什麼,錄完像就走了。他們走後我心想:他們都是國家幹部,又是共產黨員,為什麼要讓我說謊呢?我百思不得其解……。
後來聽我小舅子說,他在電視上看見採訪我的新聞了,我問他新聞咋播的。他說:「只看你張嘴說話了,也沒聽見你說啥呀?都是解說員說的。」小舅子問我:「當時記者採訪你咋說的?」我就把當時接受記者採訪時說的話跟小舅子說了,我小舅子聽後說:「你不按著領導告訴你的說,他們能給你錄音嗎!」這時我才明白他們為什麼沒給我錄音,而是用解說員代說的,就是因為我沒按照領導的意思說,要是按照他們的意思說,他們就不用解說員了。
我們屯老張家也是重點養殖戶,一天村幹部告訴他說:上面領導要來視察,讓老張把我家的羊和其他幾家的羊都圈到他家羊圈裡,加在一起能有一千多隻。之後來了幾輛豪華轎車,來了一幫領導,記者扛著攝像機錄像,有人拿著麥克風采訪老張,領導問老張:你是怎樣靠育肥羊發家致富的,老張按著領導事先告訴他的話說,說一年的收入有十多萬元,他們採訪完就走了。
不久,鄉里又在我們村蓋起了養殖小區,小區取名為育肥羊養殖合作社,建的是三戶一趟,能有三十來戶,可後來入住的大多數不是養殖戶,有的甚至連一隻羊都沒有。據知情人士透露:說上級政府給鄉里建養殖小區撥了60萬元項目扶持款,實際用在養殖小區的項目扶持款也就是30萬元左右,其餘的項目扶持款都流進了那些貪官的腰包。
一天,村幹部通知我到村部開會,我到村部一看,還專門騰出一間房給養殖合作社當辦公室,牆上掛著養殖小區平面示意圖。小區還由五名部委組成,我是其中一個部的主管。看到這些我心想:安排這個主管我事先一點都不知道,啥時給我寫上去的呢?也沒通知我本人哪。到開會的時候,前面有人扛個攝像機錄像,讓我上前面黑板上講課,底下坐了十多個臨時找來的學員。我說:「讓我講啥呀?」這時一個宣傳部的人對我說:「你只要手指著黑板想說啥就說啥,哪怕你說今天吃幾個雞蛋都行。」這時底下的人一片哄堂大笑。聽他說完我就明白了,原來這次還是和上次一樣,只是讓我在這比劃比劃,播新聞時讓解說員代說,這樣他們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想說啥就說啥了。
這些領導帶著記者隔三差五就來我們這裡採訪錄像,這樣折騰了幾個月才漸漸地消停下來。我再去鄉里找他們整貸款時,書記和主要領導再也不露面了,每次找他們都是祕書答對我說:「這次的畜牧業項目款還沒批下來呢,你再等等吧……」我每次找他們整貸款,他們都是用同樣的話答對我,今天推明天,明天推後天地搪塞我。我們其中一個養殖戶在銀行裡有熟人,到銀行一打聽說這批貸款早就批下來了,都發放下去了。後來我才知道這批畜牧業專項貸款,都被領導貸給他們的親戚了,而我們這些真正的畜牧養殖戶卻一分錢也沒貸著。這時我才明白,其實他們就是利用我們給他們做宣傳。從開始改造圈捨,到一次次的採訪報道,把我折騰得夠嗆,我就是為了能貸款,可到最後我一分錢的貸款也沒拿到,反而又往裡搭了三千元錢,本來我就缺少資金。對於我來說這樣的折騰真是勞民傷財、雪上加霜啊。對於這些不能為百姓辦事,只為自己的貪官,我是又氣又恨,真是敢怒不敢言,暗自憋氣。後來我看到神的話說:「活在撒但權下、活在撒但的世界當中處處都是陷阱,都是欺騙,都是假象。」(摘自《基督與教會帶領工人的座談紀要·只有追求生命進入才能達到性情變化》)「因為整個人類的上空混濁黑暗,毫無一點清晰之感,人間又是漆黑一團,活在人間『伸手不見五指』,抬頭不見陽光,腳下之路泥濘坑窪,蜿蜒曲折,到處都遍及死屍;黑暗的角落裡盡是死人的屍骨;陰涼的角落裡盡是群鬼寄居;人類的中間到處又都有群鬼出沒;滿是污穢的各種獸的後代互相廝殺、慘鬥,廝殺之聲令人膽戰心驚。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·真正的「人」指什麼》)
我又看到《生命進入的交通講道》中說:「撒但還有一個最明顯的特點——善於偽裝。它表面仁義道德,還能欺世盜名,把自己樹立為正義的先鋒、正義的榜樣,常常讓人把它看作是世間最好的、最光明的、最正確的一個種類,它殘害人的時候還打著維護正義的旗號,這是它一貫的手段。全世界沒有多少人能識破大紅龍的邪惡面目,都被它耍了、被它『玩』了。說撒但最邪惡主要表現在這些方面,它的欺騙性太強了,什麼手段都有!全世界沒有不受大紅龍欺騙、迷惑的,哪個國家也鬥不過大紅龍,它在世界政治舞台上說好聽的話最多,說迷惑人的話最多,數它說的話最『好聽』,數它的表態最『真誠』,數它的觀點最『動聽』,最讓人『信服』,最讓人『崇拜』,它是好話說盡、壞事做絕呀!這就是大紅龍邪惡的一面。」
這時我明白了,在撒但掌權的世界中,處處都是欺騙,都是陷阱,人看到的都是外表的假象,可以說沒有什麼事是真實的。就如自己貸款的整個過程,政府官員說我們鄉是重點畜牧養殖扶持鄉,有扶持畜牧養殖的專項貸款,可當你找他貸款時,不是讓我們重新蓋羊圈,就是採訪錄像,從頭到尾都是按照他們的意圖做的,到最後才知道他們只是利用我們給他們做宣傳,他們嘴上喊著為人民服務,替老百姓分憂解難,說什麼搞養殖事業讓老百姓脫貧致富,可到最後一分錢的貸款也沒給我們貸。從始到終都是他們在一手操縱著,我們這些人都成了他們手中的一粒棋子。其實按理說搞養殖業,整這個項目的專項貸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可是找他們辦事就這麼困難,阻力就這麼大,這就是撒但掌權造成的惡果。中共利用電視、報紙等各種宣傳方式,明目張膽地撒謊、欺騙,迷惑人,它們的手段實在是太卑鄙了,它們把自己粉飾成人民的公僕,滿嘴仁義道德,辦事都是外表說得好聽,可到做事的時候又是另一副嘴臉,都是為自己的利益圖謀,不僅沒有真正為老百姓辦事的,反而都是壓榨老百姓的吸血鬼。看到中共掌權的國家太黑暗、太邪惡了,百姓怨聲載道,生活在它權下的老百姓根本沒有出頭之日呀。從此以後我再也不看電視新聞了,因為通過我的親身經歷知道了中共政府播報的新聞都是假的,靠著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有光明的人生,只能受他們的欺騙、殘害。今天只有全能神才能帶給人類光明與希望,全能神為了拯救人類親自道成肉身發表話語,讓人以此來分辨這個邪惡的世界,也藉著神的話讓人明白什麼是真正的人生,人該追求的是什麼,更給了人與撒但爭戰的利器,讓人擺脫撒但對人的苦害,不讓人再繼續遭受撒但的殘害。全能神說:「我要撫平人間的不平,我要在全地之上作我親手作的工,不容撒但再殘害我民,不容仇敵再任意妄為……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·神向全宇的發聲·第二十七篇說話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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